All articles| All Pictures| All Softwares| All Video| Go home page| Write articles| Upload pictures

Reading number is top 10 articles
最高检:去年121名厅局级罪犯停止监外执行-最高人民检察院-冤假错案
Four famous domestic joint negotiation expert
孟建柱赞民警汪勇:进千家门 一年走坏8双鞋
李克强抵达吉隆坡出席东亚合作领导人系列会议
Bali, Indonesia coach rollover to 5 dead, 3 people for Chinese tourists
4月全国查处违反中央八项规定精神问题汇总表
Wang Yutuo lawyers wrote to the United States Bar Association: stop the strong human rights prize tort
习近平访问曼城前捧曼联足球 英官员称维护和谐-习近平
Tianhe district, Guangzhou, began to renovate the Kuomintang a fresh Army cemetery
北京非法墓地建“活死人”墓 姚明名字被借用
Reading number is top 10 pictures
关于提肛的健身效果
南昌铁路局宜春车务段攸县车站铁路职工福利房被开发商侵占
China's first snake village3
美洲杯宝贝的雨中风情1
农夫山泉变身记
Beauty shocked Japan Tokyo motor show model
China railway shunting skills competition
The money of more than 100 countries and regions13
Go to the national museum2
西班牙山村小景5
Download software ranking
《小姨子》英文版16
Boxer vs Yellow4
《小姨子》英文版4
传奇私服架设教程
《小姨子》英文版24
Tram sex maniac 2 (H) rar bag10
Boxer's Top ten classic battle1
The Bermuda triangle3
《小姨子》英文版1
《小姨子》英文版10
published in(发表于) 2016/11/2 9:13:45 Edit(编辑)
揭秘云南边境女子护村队-把28个亲友送入戒毒所-吸毒-护村队

揭秘云南边境女子护村队-把28个亲友送入戒毒所-吸毒-护村队

揭秘云南边境女子护村队:把28个亲友送入戒毒所|吸毒|护村队|云南_新闻资讯

  电影《湄公河行动》热映,中缅边境的毒品和罪恶又戳了一次人们的神经。


  无论在电影还是现实中,来自“金三角”的毒品泛滥触目惊心。来自警方的资料显示,西双版纳州因为毗邻 “金三角”,全州有15个乡镇接壤缅、老边境,长达966.3公里的国境线,没有天然屏障,边境一线小道众多,禁毒工作面临异常危险的挑战。


  就在糯康制造惨案的2011年,距离边境不到50公里的云南南联山上,被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公安局列为整治重点的哈尼族坝沙一村,毒品的暗流在稍见平息后,卷土重来。


  由于特殊的原因,使得这个曾经富甲一方的小村寨,最多时36户人家竟有58名青壮年吸毒,外来的零星贩毒人员更是肆意穿梭在寨子中。


  在这之前两年,在警方推动下、自发成立的女子护村队10名成员,在两三个月内,把寨子里吸毒的28个亲友送进戒毒所。


  她们用劳作之余的时间在通向村寨的胶林边巡逻,阻止外来吸毒者闯入。其中6名队员的丈夫,甚至儿子都是她们举报的对象。男人屡进戒毒所,家庭劳作和孩子的教育成为她们独自承担的全部生活。


  今年国庆前,寨子里又有三四个吸毒者被抓走。从护村队成立以来的8年,村民一直在寻找各种方法自救,也憧憬着靠旅游开辟新的谋生途径。



  妻子加入护村队 举报丈夫吸毒


  她叫黑飘。那一天,她骑摩托进山割胶时翻了车。丈夫央曾想起是刹车坏了,忘记告诉她。


  “我老婆没事,就是摔伤了脸,没法见人。”那天下午,央曾坐在侄子甲方家聊吸毒的往事,兴致来了,摆摆手,不着急回家。


  “我喜欢在外面玩,以前每月有25天都是泡KTV,赌钱、找女人”。就算黑飘在面前,这话他也说。对于这种“坦然”,寨里的人哈哈一笑,习以为常。


  这些年,黑飘隔三差五就找不到央曾。女儿曾亭(化名)七八岁时,在其他村民家无意撞见了央曾吸白粉,回来问妈妈,那是什么?


  2008年底,蹲在路边开村民会议的时候,几个女人提出“护村队”的想法,黑飘把心一横,成了10名女队员之一。


女子缉毒队的合影

  10个队员里,6个女人的家庭都有吸毒者。阻止吸毒的重任,增加在她们劳作之余。


  曾亭十一岁那年,黑飘下了一个决心。有天,赌到天亮回家的央曾毒瘾未散,倒头睡得昏昏沉沉,黑飘抓起电话打给景洪市禁毒大队。


  禁毒人员来家里带走央曾的过程,曾亭看得一清二楚。央曾没有反抗,黑飘掉了眼泪。


  曾亭初一的时候写了篇作文《我的家》,记载着爸爸交友不慎染上毒瘾的过程——家里值钱的东西被抵押,赖以谋生的地被卖了几块,而她则在每天害怕妈妈顶不住压力离家出走的忧虑中,度过青春期。



  从戒毒所回来的这两年,央曾没钱了。手里的冰毒和海洛因,变成23元一包的玉溪香烟。


  这是个周六,他没有骑摩托去景洪市接初三的女儿回家。因为曾亭抢先喊了邻居家的大哥来带她,“跟我爹说一声,让他别来”。


  初中之后,曾亭开始懂得心疼妈妈黑飘。她印象里,黑飘曾经骑摩托车摔过,心里有阴影,但爸爸央曾进戒毒所的那些年,黑飘只好继续独自骑车上山割胶。


  央曾因为吸毒缺席了曾亭的十三四岁,这是她讨厌爸爸的最大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央曾不干活。久了,父女无话。


  男人吸毒 女人独自割胶


  曾亭回家看见躺在床上的妈妈,吓了一跳。黑飘右眼肿得像桃,勉强睁开一条缝,右脸从眉毛到颧骨,以及嘴唇上下,挂着大块擦伤的疤痕。右腿疼得走不了路。



  接下来的日子,央曾必须老老实实一人干两人的活。


  在南联山上,这二十几年来,几乎只有割胶这一项工作。新的一天从夜里两三点开始,山上星星点点的头灯亮到早上7点天色渐起。只有温度低,才能让橡胶流得更畅快,不被晒得凝固。所以,还得在正午太阳最烈之前,再上山收完滴了一夜的胶水。


  这是黑飘的日常,央曾贪玩逃掉了大半。这次,他一咬牙晚上8点多就上了山,割到零点半,困得不行,回家定了个闹钟,打算3点继续,结果根本起不来。


  凌晨6点,深蓝色的天,一小钩月很远。隔着轻轻围上来的雾,邻居门飘看见再次回到胶林地的央曾,打了个招呼,准备收工回家。


  门飘用“V”字形的小刀,割向最后一棵橡胶树。顺着之前割过的位置一推刀,5秒钟,半圈树皮利落地掀起,1厘米的深度不偏不倚,乳白色胶液立马一滴滴流进碗里。


  “割太浅出不了胶水,太深又会伤到树皮,树就报废得快。呐,像这些凹进去的就是割伤了的。”经过央曾的林地,门飘指着央曾刚割过的树举例子。



  门飘,这支女子护村队的副队长,从丈夫最初开始吸毒这十多年,也是一个人割胶。收胶的时候,70斤一袋的胶水,别的女人要两人一起抬,她一个人,前后搬了两袋到摩托车上。


  央曾这天也收了140斤胶水,直接去中转点卖了60斤,提取了水分后,是19斤干胶,换了160元。他回去把钱全部递给下午要返回学校的女儿。


  曾亭接过钱,没有说话。


  胶价高时毒品泛滥 女子护村队成立


  “以前一斤最高可以卖到30多块,现在只有8块多。”黑飘不知道这两年的胶价为什么跌得这么狠。


  清楚的是,2005年,胶价开始飞涨的年头,也是毒品盛行的光景。


  1975年出生的央曾赶上了70年代末“大锅饭”的散场,“82年,农场的人来做橡胶种植的实验,过了85年,大部分人就都种了。”


  七八年后,橡胶树长成了,林立在原先的苞谷地上,郁郁葱葱。黑飘所在的坝沙一村,就是南联山上被橡胶林围住的一个小点,往山上爬两步,整个寨子一眼就看尽。



  2000年后,卖橡胶一年换个二三十万很轻易,就是没处花。


  对这个往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景洪市西南方向12公里的山头,记者接触的几位城里司机一头雾水,导航显示,全程竟需要将近两小时。


  一位司机走了不到5公里时,车子按导航指示一头扎进死路。拐了三四个方向,终于找到一条因施工无法前行的路,只有水泥车能顺路搭人。原始的小路是被车子压烂的土道,坑洼处考验车子的弹跳能力。


  城里没人上山,寨子又小得前前后后就是这么些人,于是央曾们下山寻乐,5万一把地“放水”,也就是赌牌。赢了钱跑去高档酒店开房吃“小红豆”,这样不容易被查房。


  “小红豆”,他们对冰毒的称呼,一吃人立马兴奋,可以一个月不睡,接着赌。


  “那时90元能买到一根香烟重量的小红豆,拿到外地可以卖近千元。外面200元一克的,这里只要八九元。”央曾最高一夜赢下30多万元,价格优势助长了他吃毒的持久。


  从南联山往南,不到100公里就是勐海县的打洛镇,在这里当地人花3元过路费就可以跨进缅甸境内,当时直接有赌场的车接送,300多元一趟。


  央曾的堂哥修门在缅甸待过三年,期间只回了两三次家,赌输了上百万元。光是毒品,吃了二三十万元。以前,他是寨子里为数不多连烟都不抽的人。


  2004年后,赌场开进寨子,随手就能买到冰毒和海洛因,村里的男人就在路上边走边吸。干初干脆让儿子帮自己拿毒品,一年后,17岁的儿子也自己吃起来,这让门飘更加苦恼。


  “寨子要过不下去了。”女人坐在一起犯愁。


  当她们“护村队”想法一出,嘎洒镇派出所和景洪市禁毒大队来了人,每人发了套黑色制服。每天傍晚六七点,她们在寨子通向胶林地的两条路上巡逻。



  “脸色惨白,嘴唇是褐紫色。”副队长门飘带着她们这样辨认邻村吸毒的闯入者。


  队员的抵最初不觉得危险,一个夜里,割胶太晚,她在胶林里搭了个简易棚过夜。修门拿着把长刀冲着她跑来,“我老婆跟一个男人跑过来,你看见没?!”


  “他吸毒产生幻觉了,万一他当时觉得那男人在我这里,一刀砍下来……”的抵想想有些后怕。


  罚款扣车 女队员坚持三年巡逻


  这样的事不是没发生过。


  修门从缅甸回来时,瘾重得四五天要“吃掉”一万元,海洛因三百克,冰毒四五百克。幻觉一上来,总以为有人偷自己老婆,不是说别人挖隧道进来,就是从瓦房上钻出来。


  一个早上,修门就举着长刺刀冲进客厅,“你为什么跑?!”几分钟后,妻子右侧大腿被刺穿,右脸上从耳朵到嘴角一道深长的血痕。



  丈夫吸毒砍伤妻子


  干初也拿过刀,整夜不睡,把屋里的门反锁,站在窗前守着门飘,还在客厅偷偷装过摄像头。


  他经常喊,“有警察抓我!”于是,从自家二楼跳了两次,又在家里放满老鼠夹,说是对付警察。2005年到2009年,他在山上的胶林里一夜一夜不停地跑,背着一袋石头,死命往后扔。其实,什么人也没有。


  “那时每天晚上一两点,他们赌博吸毒,骑摩托过去过来,狗就跟着叫。”门飘睡不着,消瘦得剩个骨架子。


  护村队成立之后,她们坚持巡逻了三年,扣下邻村吸毒者的两辆摩托和手机,两天后等对方认了错再还回去。劝说不听的,罚钱,一次50元,第二次200~500元。吸毒者也会说,“又不是拿你们家的钱抽!”不过禁毒队每周来两次,他们不敢反抗,躲出村了。


  大多时候,她们发现了就举报到镇政府,2009年两三个月间,寨子里28个吸毒者全部被带走,包括队员的丈夫和儿子。


  不过,这样的清静也就持续了三年。


  戒毒复吸 女子护村队遇瓶颈


  戒毒所,央曾去了3次,干初4次。


  “要是不戒毒,自己死在哪里都不知道。”每一次戒毒后,干初都感谢门飘的举报,会说“对不起,老婆”。


  只是,要打破“一次吸毒,终身戒毒”的魔咒并不简单。复吸,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回到村里,湖南帮的小赌场免费提供“小红豆”,想吃多少都可以。两个月后,干初复吸,赌场把“小红豆”卖到一克50元。


  “只要有吸毒贩毒的人没有被抓干净,回来复吸的几率就相当大。一个寨子,上个厕所都能遇得见。”每次复吸,央曾心里也冒火,有时会对上山禁毒的干部生气。


  其中一次,央曾是打了个背包,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


  在里面,央曾听过一个数据,“一万个吸毒者中,到死不再复吸的,找不出三个。”


  四年前,被黑飘举报的央曾第三次进戒毒所,待了两年。出来到现在,眼见着平平稳稳了。两个月前,他下山打麻将赢了5000元,手里一有钱,晚上没回家,跟三四个朋友去歌厅又吃上了。


  想着吃一点儿没关系,一下吃了十多天。听到抓人的风声,央曾躲进胶林地的简易棚里。他打开20元买来的白粉吸食时,曾亭一把推门进来。


  曾亭有意而来。她要开走央曾的摩托车,让他跑不了。央曾把钥匙给了女儿,刚要抬手继续抽,走出门的曾亭又猛地回头进来,一口气把央曾的白粉吹飞在眼前,竖起大拇指丢下一句话,“吸死掉!”


  几周前,一名女队员的丈夫去中转站卖了胶水,拿着钱就换了毒品,躲到旁边胶林地的板房里,抽完之后又不知所踪。她跑回娘家,离婚手续拖了又拖。


  另一名队员的丈夫依然在戒毒所,吸毒的儿子跑到村外,躲避着母亲和其他禁毒人员。


  “镇政府让我们不要放弃,但是他们现在已经不怕我们了。男人也不管,我们管不来了。”在2011年复吸的回潮之后,这支女子护村队也很少巡逻了。队长和另一名队员因为家庭原因已经离开寨子。



  嘎洒镇上另一支女子禁毒宣传队所在的曼达村委会,15个队员还在做些演出宣传。从毕业就在这个村委会工作16年的副主任岩香铁清楚,“这里警力不怎么充足,平时联防队开支大,大家都是农民,围堵一天也就三四十的补贴,得村委会来出。”


  “没吸毒前,别人都羡慕我们”


  央曾是二婚。追黑飘的时候,她父亲拿着利器反对,央曾还是冲进了寨子“抢亲”。黑飘一心跟随。


  1997年,嘎洒从乡改镇时,央曾是镇上第一届的人大代表,还是治保人员,要去劝管吸毒者,名声在外。


  寨子里那一代读书的人少,像央曾读过中学的更是稀贵,落笔顿挫有致。读到中专的黑飘眉目清秀,央曾用了所有撒野的聪明,娶回黑飘。16年,没舍得吵一次架。


  这些事情,曾亭也知道,她怕黑飘会像寨子里其他家庭的女人一样,受不了毒品的侵害,离婚出走,可又忍不住去劝黑飘离开爸爸。


吸毒人央曾一家

  央曾赌输了近100万元,车子被扣押了,现在还欠债40多万元,计划的新房没盖成。一家六口住的是最原生态的哈尼族干栏式竹楼,几根木柱架起楼台,上面再用木板拼接出房架。木柱已经倾斜了20度,楼梯嘎吱嘎吱地响。


  和央曾说话时跳跃的眼神不同,干初的眼睛大而亮,往里去,还有更深的光。


  干初蹲在进寨的山道上修路,认识的过路人都一乐,“你也会来干这个活啊!”


  90年代开始,从会计到村长,他当了十多年村干部。别人埋头种苞谷的时候,他从农民手里收了香蕉、桑仁又转卖出去,杀牛杀羊做生意。别人围着橡胶转了,他就用做生意的钱又大面积买橡胶树,最多时,手里有1万棵橡胶“不动产”。


  他不勤于干活,精于计划。80年代,一天就有100元的收益。和门飘结婚后,带着全家出去旅游,“六七元钱玩转景洪市,钱用都用不完”。


  2004年,他盖起全寨第一栋新房,就在央曾家旁边,红砖黄瓦,二楼阳台的栏杆刷着彩色的漆,大院子的水池中间放着假山。十六七万,他拿着现金给了工程队老板。


门飘一家

  要不是门飘拦着,2006年他已经用存款中的55万买下景洪市的一座别墅。


  吸毒之后,干初陆续卖了8000棵橡胶。四五千元的摩托车,300元卖掉,数不清卖了几辆。前年,又把开了一年的16万元越野车卖了3万元。


  “不会有机会再做生意了,岁数大了。”1965年出生的干初连续加了3天班,凌晨1点完工,5点起床接着干。一天150元,加班一小时20元。


  “没吸毒前,别人都羡慕我们。”这一阵,足足一个月,门飘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悔恨过去 修路期望开发旅游


  干初加紧在修的路,就是城里的司机上山时被阻碍的施工地段。


  作为离景洪市不远的村寨,似乎本应有更多发展的可能,可村民顾不上考虑这么多年才开始修路的原因了。



  云一沉,雨季就慢慢来了,到11月20日,彻底停割。来年三四月,橡胶叶绿得有些暗了,才能继续开割。


  胶价跌破了头,今年雨季又有些长,一年赚不到六七万元,甲方终于打算实现一下零突破——停割时下山打工。


  在南联山,外出打工曾经一直是件让他们感到“害羞”的事,像是在说明自己已经生活堪忧。


  曾亭不想把未来放在这里,接下来的中考,能从现在的重点班考入新民中学才能接近她上二本的想法。这样就不用像周围人劝说的那样,读护校。


  曾亭想当老师。而寨子里这一辈的孩子要么读职业学校,然后在景洪市打工,要么回来割胶,这两个前景对她来说,都有点儿可怕。


  国庆前一周,寨子又抓到了三四个吸毒者。


  央曾常常想起在戒毒所时,每天下午要唱歌,里面的人自己创作的,由他来教给大家。有一首歌写一位老人来探视孙子,可老人记不清日子,错过探亲时间,趴在高墙外听里面的动静,哭着回去了。


  每次唱,央曾跟大家一起哭。


  曾亭跟着黑飘去看央曾时,从不说话,就是眼泪一直掉。她只会在作文里表达,“爸爸,我时常会牵挂着您。牵挂您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睡得饱不饱。爸爸,希望您在里面好好改造,出来以后还我那个幸福、美满的家。”



  黑飘有些悔嫁,但还是看在央曾努力改好的份儿上,在今年终于给他生了第二个女儿。


  不惑之年,央曾感到了些年龄缠绕的重量,开始害怕四面高墙的日子。他想要让两个女儿吃饱穿暖,日子有了新的奔头。


  “每个吸毒的人,都不想吸得家破人亡。”黑飘和央曾一起憧憬着,如果这次的禁毒彻底,把人抓干净,复吸的人就少了;要是路修好了,是不是有人能带头做起旅游了?


  文/实习记者 毛翊君 摄影/黑克



责任编辑:乔雷华 SN098





文章关键词:
吸毒 护村队 云南

我要反馈
保存网页
法制晚报


添加到del.icio.us 添加到新浪ViVi 添加到百度搜藏 添加到POCO网摘 添加到天天网摘365Key 添加到和讯网摘 添加到天极网摘 添加到黑米书签 添加到QQ书签 添加到雅虎收藏 添加到奇客发现 diigo it 添加到饭否 添加到飞豆订阅 添加到抓虾收藏 添加到鲜果订阅 digg it 貼到funP 添加到有道阅读 Live Favorites 添加到Newsvine 打印本页 用Email发送本页 在Facebook上分享


Disclaimer Privacy Policy About us Site Map

If you have any requirements, please contact webmaster。(如果有什么要求,请联系站长)
Copyright ©2011-
uuhomepage.com, Inc. All rights reserved.